曾經發生過的傷痛雖然無法改變，但人們堅持的信念卻不該被遺忘，這是「湯德章」值得被銘記的理由

但要等到2011年我開始與人分享這套方法後，我才了解到茂宜習慣的擴大效應發生在每個人身上。Photo Credit: 天下雜誌提供 順便一提，這在公司派對上並非明智的做法。

隨著人們陸續回報茂宜習慣產生漣漪效果，我們越來越明白，茂宜習慣不會壯大、而是繁衍，類似風把種子傳播到他處、生長出美麗的花朵。你可以先從人人都能跳得很好的簡單團體舞步開始。從擦拭流理台到清潔整個廚房。他不是無意再為難自己、就是不想再增加時間——兩者都會削弱習慣。你也許會想，如果我走出去跳舞，我可能會顯得很愚蠢、在同事面前丟臉

當你對某事感覺成功，即使是超小的成功，你的信心都會迅速提升，而且再做一次或進行相關行為的動機也大增。我曾為醫療專業人員舉辦研討會，為鼓勵他們下場跳舞，我發給每個人一副太陽眼鏡，效果非常好（而且這比喝酒還要健康又得體）。立即安排相關密切接觸者（包括工作人員及病患）進行採檢

丹提在近期接受訪問時回憶：「我記得在我20歲晚期到30歲左右，一位導演告訴我：『老兄，如果你是白人或黑人，你的事業將完全不同』。凱薩查維斯是領導美國「季節性勞工」爭取更多權益的勞工領袖，電影中也出現了由Dion飾演的菲裔農民工領袖拉里·伊特里翁（Larry Itliong）。」如今這位男孩已在好萊塢打拼多年，還將在舊金山國際亞美電影節（CAAMFest）上獲得「電影製片人特別獎」的榮譽，電影節也會再次放映《了不起的菲律賓兄弟們》——被丹提稱為是「給菲律賓裔的一封情書」。今年3月上映的《了不起的菲律賓兄弟們》（The Fabulous Philippines Brothers），是一部講述在舊金山灣區菲律賓裔家庭的黑色喜劇，內容是關於四個兄弟在家族籌辦婚禮過程所發生的插曲，內容除了呈現傳統菲律賓式婚禮和豐盛佳餚，也出現了馬尼拉的夜景。

」 丹提·巴斯科之前在接受《Inquirer.net》訪問時，也表示菲律賓創作者持續努力在娛樂產業中鞏固地位，但儘管好萊塢開始對亞裔更有興趣，他們仍有責任向亞裔社群講述真正重要的故事，而他這幾年來一直在腦中構思，要如何在舞台上讓他與兄弟們一同演出， 談起《了不起的菲律賓兄弟們》的背景，丹提表示：「這不是《瘋狂亞洲富豪》，這次是《瘋狂亞洲藍領》。」 回到30年前《虎克船長》拍攝期間，當時丹提詢問導演史蒂芬·史匹柏為何會選中他飾演魯菲奧，史匹柏表示：「丹提，在數千名來試鏡的孩子中，你是唯一一位讓我感到震懾的孩子。

Photo Credit: AP/ 達志影像 丹提·巴斯卡（Dante Basco） 一封送給菲律賓裔的情書 在好萊塢，關於菲律賓裔主題的電影依舊不多，一次在由妹妹Arianna Basco主持的電影討論會中，丹提的兄弟Dion提到描繪墨西哥勞工領袖凱薩查維斯的電影《人權鬥士：凱薩查維斯》（Caesar Chavez）。」他分享這部電影是受到父親和家族叔叔們的啟發，兄弟是故事的主軸，他也表示有電影界朋友提出「為何做這個主題」的疑問，因為如果是以白人為主角會獲得更多預算，不過對丹提而言，他並不是以賺錢為目的，而是想分享他的出身，「如果我們做對了，其它文化也會從我們的家人中看見自己，並且能多少對菲律賓文化有些了解。《了不起的菲律賓兄弟》的導演丹提·巴斯卡（Dante Basco），在90年代一部經典電影《虎克船長》（Hook）中，飾演在夢幻島上領導「失落男孩」的魯菲奧（Rufio），這部電影雖是由羅賓威廉斯、達斯丁霍夫曼主演，但丹提在電影中叛逆不羁的演出，也讓他在觀眾心中留下了深刻印象。在《虎克船長》演出深植人心的角色後，丹提的星途卻不順遂，許多人都向他表示「每個人都認為你很棒，但我們正努力找到讓你能融入白人或黑人之中的角色」，直到2000年首部以美國菲律賓族群為主題的院線片《我的菲律賓成人禮》（The Debut）上映，丹提才真正扮演了屬於他的角色，演出一位在菲律賓傳統和美國夢之間掙扎的青少年，而這部電影也在放映後獲得正面迴響。

」 不過，雖然丹提並未因《虎克船長》的成功而成為超級巨星，他的演藝事業卻未曾停歇，除了《我的菲律賓成人禮》之外，他曾和主演百老匯音樂劇《漢密爾頓》的Lin-Manuel Miranda共同創作音樂，在《降世神通：最後的氣宗》、《美國龍：傑克龍》中為祖寇王子和傑克的角色配音，2019年也出版了備受好評的回憶錄《從魯菲奧到祖科》（From Rufio to Zuko）。Dion表示：「身為菲律賓人，我們在這故事中非常重要，但這個故事卻沒有完整。拉里是在墨西哥勞工動員之前，便和其他夥伴開始組織，並促使凱薩和其他墨西哥人一起罷工Dion表示：「身為菲律賓人，我們在這故事中非常重要，但這個故事卻沒有完整。

」他分享這部電影是受到父親和家族叔叔們的啟發，兄弟是故事的主軸，他也表示有電影界朋友提出「為何做這個主題」的疑問，因為如果是以白人為主角會獲得更多預算，不過對丹提而言，他並不是以賺錢為目的，而是想分享他的出身，「如果我們做對了，其它文化也會從我們的家人中看見自己，並且能多少對菲律賓文化有些了解。今年3月上映的《了不起的菲律賓兄弟們》（The Fabulous Philippines Brothers），是一部講述在舊金山灣區菲律賓裔家庭的黑色喜劇，內容是關於四個兄弟在家族籌辦婚禮過程所發生的插曲，內容除了呈現傳統菲律賓式婚禮和豐盛佳餚，也出現了馬尼拉的夜景。

拉里是在墨西哥勞工動員之前，便和其他夥伴開始組織，並促使凱薩和其他墨西哥人一起罷工。在《虎克船長》演出深植人心的角色後，丹提的星途卻不順遂，許多人都向他表示「每個人都認為你很棒，但我們正努力找到讓你能融入白人或黑人之中的角色」，直到2000年首部以美國菲律賓族群為主題的院線片《我的菲律賓成人禮》（The Debut）上映，丹提才真正扮演了屬於他的角色，演出一位在菲律賓傳統和美國夢之間掙扎的青少年，而這部電影也在放映後獲得正面迴響。

Photo Credit: AP/ 達志影像 丹提·巴斯卡（Dante Basco） 一封送給菲律賓裔的情書 在好萊塢，關於菲律賓裔主題的電影依舊不多，一次在由妹妹Arianna Basco主持的電影討論會中，丹提的兄弟Dion提到描繪墨西哥勞工領袖凱薩查維斯的電影《人權鬥士：凱薩查維斯》（Caesar Chavez）。」 丹提·巴斯科之前在接受《Inquirer.net》訪問時，也表示菲律賓創作者持續努力在娛樂產業中鞏固地位，但儘管好萊塢開始對亞裔更有興趣，他們仍有責任向亞裔社群講述真正重要的故事，而他這幾年來一直在腦中構思，要如何在舞台上讓他與兄弟們一同演出， 談起《了不起的菲律賓兄弟們》的背景，丹提表示：「這不是《瘋狂亞洲富豪》，這次是《瘋狂亞洲藍領》。丹提在近期接受訪問時回憶：「我記得在我20歲晚期到30歲左右，一位導演告訴我：『老兄，如果你是白人或黑人，你的事業將完全不同』。《了不起的菲律賓兄弟》的導演丹提·巴斯卡（Dante Basco），在90年代一部經典電影《虎克船長》（Hook）中，飾演在夢幻島上領導「失落男孩」的魯菲奧（Rufio），這部電影雖是由羅賓威廉斯、達斯丁霍夫曼主演，但丹提在電影中叛逆不羁的演出，也讓他在觀眾心中留下了深刻印象。」如今這位男孩已在好萊塢打拼多年，還將在舊金山國際亞美電影節（CAAMFest）上獲得「電影製片人特別獎」的榮譽，電影節也會再次放映《了不起的菲律賓兄弟們》——被丹提稱為是「給菲律賓裔的一封情書」。」 不過，雖然丹提並未因《虎克船長》的成功而成為超級巨星，他的演藝事業卻未曾停歇，除了《我的菲律賓成人禮》之外，他曾和主演百老匯音樂劇《漢密爾頓》的Lin-Manuel Miranda共同創作音樂，在《降世神通：最後的氣宗》、《美國龍：傑克龍》中為祖寇王子和傑克的角色配音，2019年也出版了備受好評的回憶錄《從魯菲奧到祖科》（From Rufio to Zuko）。

凱薩查維斯是領導美國「季節性勞工」爭取更多權益的勞工領袖，電影中也出現了由Dion飾演的菲裔農民工領袖拉里·伊特里翁（Larry Itliong）。」 回到30年前《虎克船長》拍攝期間，當時丹提詢問導演史蒂芬·史匹柏為何會選中他飾演魯菲奧，史匹柏表示：「丹提，在數千名來試鏡的孩子中，你是唯一一位讓我感到震懾的孩子

然而，這個論點在現在看來是不合理的，因為馮光遠確實是用於羞辱、嘲諷的意義之上。簡單來說，很多人是利用了詞彙本身既有的污名意義，用以羞辱、嘲諷他人，比如「你穿得像是流浪漢」、「你皮膚黑得像外勞」，在此類情境脈絡下，是發言者本身利用了污名傷害別人，而不是感到被羞辱或指出問題的人在污名化弱勢群體。

在這種情境下，就比較跟使用什麼名詞無關了，更多是發言者背後意識形態的問題。如果別人笑你是「死胖子」的話，你就應該說「我以身為是死胖子為傲。

這個說法被延續使用，另一個經典的案例是，在2011年時，加拿大多倫多市警察局在約克大學演講時，發表了：「婦女們為了不要受害，應該避免穿得像蕩婦。」（women should avoid dressing like sluts in order not to be victimized.）一說，引起了市民們的不滿，因此於同年四月初，市民們在多倫多發起了首屆蕩婦遊行（slut walk），呼籲關注婦女人身安全、抵抗譴責被害人並喚起相關意識。比如有人因為被說是原住民族人而感到被羞辱，並急忙澄清自己不是的時候，真正的原住民族人可能會產生「被說是原住民有哪裡不好嗎？」的感受。然而，此種抗爭模式也被基進女性主義者所質疑，認為擁抱「蕩婦」一詞並不會賦權（empower）女人，而是延續了男性宰制下的好／壞女人二分，甚至還會衍生出良婦羞辱（prude shaming），那到時是否又要舉行一場「良婦遊行」（prude walk）？而且仇女詞彙多變，母豬、綠茶婊層出不窮，女人又要擁抱多少污名才能完全去污名呢？ 回到台灣現實中的例子，曾有學生因為被嘲笑為「娘砲」向老師求助，但信奉「擁抱污名」觀點的老師並沒有依法進行性平通報，而是要求受性霸凌學生自行「以娘砲自稱」並「以此為榮」。

筆者認為，這說法並沒有不對，至少在回應「認為妓女有正向意涵，並主張覺得有問題的人才是職業歧視」的論點時，這件事情確實回應得很精準，但也有一些事情值得商榷。就好比有人拿榔頭敲人之後，被別人指控拿武器傷人，再說「榔頭本身是工具不是武器，覺得它是武器的人才是武器化榔頭的人。

政治正確未必沒有利用污名 其次，第二篇文章指出了另一個重要的問題，並不是使用「政治正確」的名詞就沒有利用污名傷人。此外，對身為弱勢群體的人來說，當自己的身分認同被人認為具有羞辱意涵時，可能會感到有些不舒服。

但筆者認為，問題仍在鉅觀的社會結構、文化脈絡，以及微觀的使用情境與發言者意圖上，未必在感到被冒犯的人身上。最近，關於網路歌曲〈喂妓女回來〉的討論很多，主要有兩篇評論我認為特別值得思考，一篇是針對「妓女一詞本身帶有的汙名意味」，另一篇是關於「語言的政治正確未必是非歧視的」，本文不限於對事件本身的討論，而是對語言與政治正確的廣泛討論。

類似的案例，還有女性、同志、跨性別、原住民族人、移工、新住民、街友、身心障礙者、精障者、愛滋感染者與藥癮者等，即使詞彙本身帶有去污名意涵，仍然可以用在以污名傷人的用途上。因此，真正需要被檢討的是以污名傷害他人之人，感到被冒犯的人則應該獲得道歉與補償，指出問題的人則應該受到肯定。」一樣弔詭，忽略了正是自己利用了榔頭的特性，把榔頭拿來當成武器傷人。誰利用了污名傷人？ 首先，第一篇評論者主張，除了性工作議題的討論以外，使用「妓女」多半是羞辱、嘲諷意味，而「像妓女」、「是妓女」的說法，更帶有對女性的貶抑，至於此次被討論的「喂妓女回來」，甚至是男性對女性的性支配權力的展現。

」 這個說法可以回朔至「酷兒」（queer）一詞，這個詞曾被用來傷害同志與跨性別群體，但同志與跨性別社群卻擁抱並重新詮釋這個詞，賦予「酷兒」積極的政治意涵，並發展出「酷兒研究」（queer studies）與「酷兒理論」（queer theory），如今多元性別群體的字首縮寫裡面，也包含了queer一詞，成了LGBTQIA+社群與運動。文中舉出以「要有病識感」代替「有病就要看醫生」的例子，同樣具有羞辱的意圖與效果，也不會因為換了一個政治正確的詞彙，就變得去污名化、具包容性且符合社會正義標準。

但這當然沒有解決任何問題，學生的情緒及校園適應狀況並沒有改善，性霸凌問題也越演越烈，出現了肢體霸凌、潑水羞辱等行為，最後直到家長反映校方才進行妥善的處理。甚至在沒有惡意的狀態，也可能帶有污名，比如「她真的是女生，不是跨性別」就代表發言者認為跨性別女性不是「真的女生」，或者「他是台灣人，不是新住民」則代表發言者認為新住民並非屬於台灣的一份子，而「他很正常，不是身心障礙者」也代表發言者覺得身心障礙者「不正常」

甚至在沒有惡意的狀態，也可能帶有污名，比如「她真的是女生，不是跨性別」就代表發言者認為跨性別女性不是「真的女生」，或者「他是台灣人，不是新住民」則代表發言者認為新住民並非屬於台灣的一份子，而「他很正常，不是身心障礙者」也代表發言者覺得身心障礙者「不正常」。類似的案例，還有女性、同志、跨性別、原住民族人、移工、新住民、街友、身心障礙者、精障者、愛滋感染者與藥癮者等，即使詞彙本身帶有去污名意涵，仍然可以用在以污名傷人的用途上。